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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六、兀堂称雄 威震辽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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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9-9-8 21:25:42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王兀堂,明嘉靖末年至万历初年,建州女真著名领袖,与海西女真领袖王台,建州右卫首领王杲为同一时期的著名女真首领。是历史上被称为“清河而南抵鸭绿江属建州者,王兀堂制之;清河以北至抚顺为王杲之地;自抚顺、开原以北属海西者,王台制之”的三位人物之一。《清史稿》、《万历武功录》都有他的小传。《清史稿》称他“初起奉约束维谨”,《万历武功录》称他“与他酋异”,对明廷恭顺异于其它女真首领。
《万历武功录》说,当时王杲向明廷的官员发难罢市,不参加抚顺关上的关市贸易,以致部众日用品短缺,发生困难。时值边内孤山堡有工程,王杲的部下,则去路上掠夺汉人役夫和衣物,并掳走了三个人。途中遇到了王台、王兀堂等人,把掳去的三个汉人夺了回来。同时捕捉了六个肇事的王杲部下,一起交给了边境上的守备使,受到了官方的嘉赏。
万历元年(1573),左司马汪道昆巡边,辽东总兵李成梁因险山、宁东、江沿台、大甸子、新安等地多为不毛之地,军无可耕,建议“移建孤山堡于张其哈刺甸子,险山堡于宽佃,江沿台移长佃子,宁东移双堆儿,新安移长岭,大佃子堡移建散,皆筑城建堡。”后来,这一建议得到明廷批准,这就是著名的移建六堡。这六堡有五堡移至今宽甸县境内,也被称为宽甸六堡。万历初,六堡先后动工修建,万历四年(1576)相继建成。修宽奠堡和十岔口永奠堡时,辽东巡抚张学颜行边,王兀堂带领数十个头目跪在张学颜的马前,对张学颜称,这一带是其住牧之地,“今既修堡,塞我来道,我众不得入内围猎,又不敢进抢,日食将下焉用之。”王兀堂表示,愿以儿子为人质,请求城堡建成后在这里开设关市,交易盐、米、布匹,并表示不敢以兵临寨下。当时张学颜怕影响施工,未表示允诺。万历四年,城堡建成,才向明廷奏请于宽奠、永奠互市。这个市与开原、广宁、抚顺不同,只有米、布、猪、盐,既无马匹又无违禁之物,但是可以用市税之资,作为对女真人抚赏之费,双方都有方便。利用宽奠、永奠互市的女真人,以栋鄂部为主,王兀堂常率几百人入市。由于这个市不能交易马匹,明廷又未在此设关,不能由此直接进关朝贡,仍要北走绕道抚顺进关,引起栋鄂部人的不满。
从万历六年(1578),开始发生了盗东川堡事件。万历七年(1579)二月,又有人盗会安堡人牛三头。七月,栋鄂部人入市宽奠,驻守宽奠的参将徐国辅纵容其弟徐国臣,减价强买女真人的人参,殴打数十人几乎致死,引起众怒欲报仇怨。八月,为报复边境上的官员,栋鄂部有二百多人牧马于松子岭,不入市,并声称秋后要入边寨掳掠。其后,常派人三十或五、六十,不分白昼黑夜,去新奠(赫甸)、永奠、长奠盗窃。不久,又有“虏”骑五十,从林刚谷入边。明廷为缓和紧张局势,罢免了徐国辅的官职,派千总陈加宠到宽奠、、清河、抚顺之间去“晓谕”酋长王兀堂,令其约束部落守法,照常贡市,不然即以大兵“捣剿”。自此,诸部便绝迹关市,都不入市交易。
万历八年(1580)春,王兀堂更加对明廷不满。因为宽奠既建城堡竟不开贡道、不设马市,不能直接进京朝贡和贸易中得到大赏。王兀堂就同赵锁罗骨、未合章金等,换箭发誓要以六百骑犯阳。为此,辽东总兵李成梁亲自带兵备战于宽奠。正月,新任参将姚大节到职,女真人胡凌狗前去拜谒说,女真人在董儿寨聚兵,要进攻明边。不久,歪山寨的女真人也和王兀堂等联合三千余骑插箭发誓将要入宽奠、阳之间。此时,王兀堂之众已有七千余人,派胡凌狗往告边将,如果想不让部众进入边塞,应当开辟直接进京的贡道并给大赏,如不允许,当于下月攻袭宽奠、阳城堡。
辽东总兵李成梁认为王兀堂傲慢、大不敬,即与其部将准备于三月初二,出兵攻打王兀堂。初五,王兀堂以百余骑从新水冲入,被明军王忠义部追至滚马岭与参将姚大节的兵会合。王兀堂部即将六百骑分成二支,一支奔袭堡,一支奔黄岗岭与官军交战,互有杀伤。四月十三日,王兀堂之众千余骑,从永奠堡的十岔口突入汉人居住的边内,横行无忌。李成梁命令副总兵直冲迎战,王兀堂部见官军气盛丢弃旗鼓后撤,官军乘胜追击,追出边境二百余里至鸭儿匮,王兀堂部皆密闭寨中坚壁。不久,又吹响海螺,披甲上马,与官军对抗,步卒皆登上山顶呐喊助威。李成梁即严令攻山及寨,最后攻破了山寨,斩首头目勒勒把都等七百五十四级,俘获男女等一百六十人。获汉人蒋升等共六人,获马三百六十一匹,官军伤亡一百九十人,马死三百四十五匹。十一月,王兀堂部又攻宽奠堡,被副总兵姚大节率兵击败,斩首六十七级,俘十一人。王兀堂之势,从此遂不振,不再与明廷相通。
王兀堂对明廷从“奉约束维谨”,到公开反抗,其责任全在明廷的官方。如果明廷不在栋鄂部的住牧之地宽甸等处移建六堡,阻碍了栋鄂部的围猎、放牧;如果明廷在宽奠、永奠等堡修成之后,照顾女真人的利益,正式开设马市和开辟贡道;如果没有参将徐国辅纵容其弟徐国臣,减价强买女真人的人参和殴打女真人的事件发生,王兀堂就不会公开抗击明廷。
王兀堂之名与王杲一样,都是其汉名,王不是其本姓,王兀堂当另有女真名。王兀堂在宣统年间的《宽甸县志略》中,被写作王乌塔,王乌塔与《明实录》中万历三年三月,去北京朝贡的建州左卫都督王忽疼克一样,都是王兀堂汉名的谐音。
王兀堂是被明廷赐封的都督,在《万历武功录》中,称其为“都督王兀堂”。《宽甸县志略》中,也称其为“迤东都督”。迤东指的是王兀堂活动地区在宽奠边墙的迤东。《明实录》中万历三年,去北京朝贡的建州左卫王忽疼克也是都督。王兀堂的都督不是世袭而来,当时,对明廷有特殊贡献而被升职的。王兀堂能和王台一起,把王杲部下掳来的三名汉人连同掳人的王杲部下六人,交给边境上的官员,仅此一项按明廷的规定就能得到大赏和升职。建州女真各部落的头目,都能按时朝贡,都能被明廷赐封为大小不同的官职,王兀堂的都督当是由小到大因功提升而来。嘉靖以后,建州各卫在掌卫事都督之外,都有二、三个都督,王兀堂之为都督毫不奇怪。
王兀堂的归属,长期以来颇有争议,有的文章引证早期的史家孟森的文章,认为王兀堂是毛怜卫人,还有人认为王兀堂属于建州卫。解决这一问题,首先应明确王兀堂属于哪个部族,不解决其属于哪个部,就不能弄清他属于哪个卫。应该认为王兀堂属于栋鄂部,因为《万历武功录》王兀堂传有“都督王兀堂”、“兀堂亦董德”。“董德”既不能理解为他的名字还叫董德,也不能再作其它解释。董德即指栋鄂,栋鄂也常被写作董鄂,应认为董德即栋鄂的谐音。从王兀堂活动地区,今宽甸、永甸一带是他住牧之地。“住牧”是指临时居住放牧处,不是指他的正式居处。他居处在哪?《万历武功录》说“张其哈剌甸子东邻兀堂,北旁王杲。”是说张其哈剌甸子的东边是王兀堂的住牧和活动地带。张其哈刺甸子是移建六堡时拟建孤山新堡的地方,在今本溪县兰河峪乡新城子相距五公里的碱厂附近,其处的地理位置在宽甸、桓仁县境的西北,与宽甸县城、桓仁县城呈三角形。今桓仁之地,恰在移建的六堡之东北。王兀堂的活动地区,还可以从《万历武功录》中,辽东官员派人“驰宽奠、、清河、抚顺之间晓谕酋长王兀堂,令约束部落奉汉法”得到答案。王兀堂是活动于南起宽甸,向北至、清河到抚顺一线的以东一带。《清史稿》中也称,王杲死后“东方诸部落,自抚顺开原向北属海西王台制之;自清河而南抵鸭绿江属建州,王兀堂制之”。可以认为,王兀堂的活动范围是在清河城向南,直到鸭绿江这条南北走向的明朝边寨以东之地。这条线以东之地,当时正是建州女真的活动地区,与这条线之东相邻的则是栋鄂部。
王兀堂所居寨址,《清史稿》中说“距阳二百五十里”。这250里只能是从向东阳路上的250里。《舆程记》所记,“路”是从阳通向后金都城赫图阿拉的一条路。这条路途经栋鄂部,王兀堂就住在这条路上。阳路“出阳路三十里至古北河”。古北河即今宽甸县灌水附近的河上游牛毛生河。“八十里至半岭”,半岭即今宽甸县八河川乡雅河村,通向桓仁县普乐堡镇夹道子村的岭,今称滚马岭。“七十里为一赤董古寨子”,董古寨即栋鄂寨,即《万历武功录王兀堂传》中,所说王兀堂聚兵三千、七千的董儿寨。董儿寨按所处地理位置和地理条件,应是今桓仁县八里甸子镇韭菜园子村,董儿寨也即栋鄂城。董古寨之后“五十里为头道大岭”,“二十里为二道大岭”,头道大岭即今门转子岭;二道大岭即今石灰窑岭。“四十里凹儿哈寨”。凹儿哈寨即后金所称瓦尔喀什寨。据桓仁县地方史研究会关惠喜先生考证,瓦尔喀什寨是万历十六年(1588),担任栋鄂部长的何和礼的曾祖满通阿,将其一支从栋鄂河上移居六道河流域在此所建的寨子。满通阿是栋鄂部第四代传人,何和礼是栋鄂氏的第七代,何和礼的祖父克彻巴颜担任栋鄂部长时也居此寨。直到何和礼继其兄担任栋鄂部长一直居住在此。
瓦尔喀什地处辽东通向后金的镇江路、阳路两条道路相交的枢纽,同时,又是栋鄂部后期的另一个指挥中心。王兀堂所居寨当即此寨。此寨距的里程与《舆程记》中所记,从至凹儿哈寨里程虽不一致,但却接近。路上过了半岭以后,至凹儿哈寨之间的广阔地带都属于栋鄂部,寨址非常密集。
2008年秋,桓仁县文物局普查文物时,在阳路的头道大岭之东的10公里处(今桓仁县华来镇果松川),又发现了一处约100户的栋鄂部遗址,这一带无疑是栋鄂部的大后方,王兀堂理应居住在凹儿哈寨。王兀堂所居寨,有人认为在宽甸县境的小雅河上的小雅河口或挂牌岭下的石棉村。这两处距阳的里程虽也接近250里,但却不在阳路上,所经之地并不是古代的通道。如果王兀堂所居寨在小雅河附近的今宽甸县境,《清史稿》为什么不把通向王兀堂所居寨之路,以宽奠为起点去计算,何必以阳为起点。宽甸距小雅河附近的路程只有100里多一点,宽奠又与齐名都是当时辽东重镇。何况小雅河口一带又不是栋鄂部的大本营,王兀堂怎么会居住在那里。
建州女真的部,是部落的简称。部是卫之下的一个非官方组织。栋鄂部属于建州女真哪个卫,应认为既非毛怜卫,也非建州卫。毛怜卫只有一个,后期也并没有一分为二。毛怜卫当然还有一个被称为岐州卫的寄住毛怜卫,这是一个户数很少的小卫。初建时只有80户,寄住于建州左、右卫之间,它不等于毛怜卫。
天顺三年(1459)九月,朝鲜杀死住在其境北的毛怜卫首领郎卜儿罕以后,郎卜儿罕的族亲担心朝鲜株连被杀而逃到婆猪江中游,与建州各卫住在一起。这个岐州卫于嘉靖年间,迁至朝鲜的惠山(吉林省长白县对岸)一带,其首领王山赤下于嘉靖四年(1525)五月,又被朝鲜杀死,部众分投各部而消失。毛怜卫自始自终活动在图们江左岸,今延吉市一带的朝鲜咸镜北道会宁的境外。并非有人所说毛怜卫迁到了婆猪江或大雅河。万历二十三年(1595)年,朝鲜派去建州与努尔哈赤的后金修好的朝鲜大臣申忠一所著《建州纪程图记》中,对建州各卫所居的地点,时称:“毛磷卫、咸镜北道越边云”。说毛怜卫住在朝鲜北部的咸镜北道的境外。《李朝实录》中大量记载了毛怜卫的活动情况,都证明毛怜卫住在图们江上,根本没移住婆猪江。李满住之二叔猛哥不花和其子撒满答矢里,从永乐九年(1411)九月至正统十年(1445)八月,担任毛怜卫掌卫事首领,他爷俩却始终住在建州卫。对图们江上的毛怜卫广大部众实行遥领。这并不等于毛怜卫和建州卫在一起,住在婆猪江上。毛怜卫的驻地在图们江上。毛怜卫与大雅河一带的栋鄂部和浑江上的建州卫毫不相干。栋鄂部的活动范围主要是桓仁县境内的大雅河流域和六道河流域,后来又扩展至宽甸县的小雅河流域,并在明廷决定移建宽奠等六堡以前,把今宽甸直至鸭绿江边上的永甸一带当成其住牧之地。
栋鄂部既不属于毛怜卫,是否属于建州卫?应该认为栋鄂部与建州卫也没有隶属关系。建州卫的活动范围主要是西起富尔江中游及浑江中游的五女山周围,向东直至新开河和浑江下游的鸭绿江右岸。建州卫因驻地接近朝鲜而常与朝鲜磨擦。《李朝实录》中,大量记载了这类磨擦和交往事例。栋鄂部则不同,栋鄂部的王兀堂,虽然势力“南抵鸭绿江”,史料中仅记有他的所部从永甸的十岔口进入汉人居住的边内,《李朝实录》中却未见其部侵袭朝鲜。栋鄂部和王兀堂之名,《李朝实录》中只字不见。对建州卫和其大小头目的活动的记载却比比皆是。即证明栋鄂部不属于建州卫,王兀堂也不是建州卫的首领。王兀堂更不是毛怜卫的首领。在《万历武功录王台传》中,已明确指出“建州有王杲之酋,鹅头之酋,忙子胜之酋,兀堂之酋,李奴才之酋,毛怜有李婉刀之酋。”只有李婉刀才是当时毛怜卫的首领。有人在文章中辩称王兀堂是“毛怜卫的酋长”显然是错了。《女真史》中更明确地指出“王兀堂部属建州左卫”。栋鄂氏之部是建州左卫西迁时,才定居在栋鄂河的左岸。到栋鄂河后,才以地为姓称栋鄂氏,有栋鄂氏以后,才有栋鄂部。建州左卫西迁是1440年。从西迁算起至万历初的时间,也与栋鄂氏族谱上记载的,从栋鄂氏始祖诺克爱塔至何和礼时代是七代人的时间大体一致。栋鄂河所在的位置与建州卫的活动地区,虽在浑江中游相接,但相隔浑江,不见逾越。栋鄂部之地接近明代汉人居住的边境,建州卫却顺浑江中游而下,与朝鲜接壤。栋鄂部不属于建州卫,栋鄂部是随建州左卫西迁才诞出。栋鄂氏开始时的居住地又没超出明廷为建州左卫划定的“婆猪江及三土河迤西、冬古河两界间”的禁线。栋鄂部属于建州左卫。努尔哈赤统一建州后,建州各卫已不存在,但原来各卫的部众仍住原地。所以万历二十四年(1596),申忠一在其出使建州后,在其《建州纪程图记》中,还是对建州四卫的居住地作了勾划,称建州左卫在“也老江上”,也老江即今桓仁县大雅河。申忠一明明知道原来的左卫是在苏子河上,但苏子河一带已被统称为建州,不能再称左卫还在苏子河上,可能鉴于也老江上还存在左卫的一个部栋鄂部,所以,在指出其它各卫所在地的同时,称左卫在也老江上。
王兀堂既属栋鄂部又是当时的建州女真领袖,在女真史料中为什么不见其名。应认为,他同众多的女真首领一样,汉名之外另有女真名。王兀堂的女真名是什么,明朝史料上不见记载。女真史料中连王兀堂之名都没有。王兀堂这样鼎鼎大名的女真首领,女真史料中不见其人其事,不可思议。在王兀堂同一历史时期的栋鄂部首领中,只有克彻已颜有与王兀堂处事对人相似的事迹。当年努尔哈赤的六祖宝实有四个儿子,其次子阿哈纳欲聘萨克达部的巴图鲁之妹为妻,要去结婚时,巴图鲁说,你虽然是贵为宁古塔部的贝勒,但家道贫寒,表示不能婚嫁。阿哈纳则说,这事不能算完,把头发剪下一缕留下就走了。后来巴图鲁把妹子嫁给了董鄂部首领克彻巴颜之子额尔机瓦尔喀,当他从妻家往回走到阿布达里岭时,被托漠部长的部下九贼截杀了。九贼中也有一个叫阿哈纳的人,贼中呼其名被另外一个人听到了,传话给克彻巴颜。克彻巴颜认为,以前宁古塔部阿哈纳欲聘之女,被我儿子娶了可能是因此被杀。这时哈达部的万罕(海西女真首领王台)听说这事以后,转告克彻巴颜说,你儿子不是宁古塔人所杀,是被九贼所杀,我把他捉住替你报仇,但你要归服于我。克彻巴颜说:我儿子被人杀死,为什么又让我投降于你?这必是宁古塔人因为九贼所居,据此遥远所以编造理由推卸责任。我们是兄弟近邻,若是宁古塔人没杀人,可以出钱给哈达捉住九贼同我当面对质。九贼认罪,果非宁古塔人所杀,所给哈达的钱我加倍偿还。当时被努尔哈赤的三祖萦长阿的家奴听到了这件事,回去后,告诉了其主人索长阿。索长阿就暗地里派人对克彻巴颜谎称说,你的儿子乃是我的部下所杀,我将替你杀了他,你把金帛(钱)给我。克彻巴颜知道这些人因为栋鄂部强大有钱,都想套他的钱、控制他。因此,与宁古塔部结下仇,带兵攻掠了宁古塔部所属东、南二路。这段故事,第一,说明克彻巴颜的为人忠厚、善良、家道殷实、富有,能与人为善,但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也能予以反击。这和明朝史料中王兀堂“与他酋异”不与明廷争地,最后,官逼民反时才反抗明廷的性格类同。第二,能证明克彻巴颜所居寨与宁古塔部的苏子河上游是近邻,是在宁古塔部东、南方向。第三,证明克彻巴颜与海西女真哈达部的王台是同一时期的人物,和王兀堂一样与王台素有交往。
王兀堂与克彻巴颜应同为一个人,王兀堂是其在明朝史料中的名字,克彻巴颜则是他在女真史料中的名字。
王兀堂与王杲是同一个历史时的建州女真首领,与王杲一样是建州女真继李满住、董山之后的著名领袖。率众与明廷抗争,结束了建州女真在李满住之后百年无强酋的历史,为建州女真努尔哈赤的崛起奠定了敢于抗争、敢于胜利的思想基础。(王从安撰稿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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